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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贩子——女警历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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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贩子——女警历险

“姑娘,能帮我搭把手吗?”一个憨态可掬的大姐抱着一大包东西,上面还有两个小包袱,眼看就要掉了。

专心在一大堆出租房屋小广告里的傅雪闻声回过头来,见到那位大姐略微一惊,就急忙把快要掉了的两个包裹拿了下来。

“谢谢你哦,把包裹放到上面就行了。”口音里带着浓浓中的四川味。

“您客气了。”傅雪把放好包裹,那位大姐忽然问道:“听口音姑娘你也是四川人?”

“对啊!成都的。”

“哈哈……想不到这里还能碰到老乡啊。”

“大姐,您是哪的?”

“俺家里是三岔镇的呀!”

“呦,那还真的不远啊。”

其实,三岔镇距离成都市中心只有四十多公里,要是开车也就是一个小时的路程。

傅雪也没想到远在南方xx大城市里,还能遇到地域如此接近的老乡,心里顿时产生里几分亲近。

“姑娘,我看你人挺好,你是刚到这里的吧?”

“是啊!”傅雪拖着一的大行李箱,无奈的点点头道,“我刚从学校毕业。在成都找工作挺难的,我听人说这里的机会多。所以就来这里闯闯看。”

“怎么?还没找到房子?”那位大姐对着广告栏里的小广告努努嘴道。

“嗯,这里的房子很贵啊!找个便宜点的还挺难的。”

“哈哈……姑娘,别担心。我看你人挺好的,和你又很投缘。到我那去住吧。”

“那,怎么好?”

“别担心,我也是刚到这里来的,找我老公,他在这里一家工厂当一个小头头,租了一个小院,我们正找人和租呢。你刚来没钱,你就少拿点,等有了钱再补上。”

真的很巧,还能有这样的好事?傅雪本来还有些为难,但听到是和租就点头答应下来了。

小院还不算太偏僻,坐车也很方便。院里的房子分东西两套房子,东面的大了很多,是这位大姐夫妻俩个人住,西房较小,但放下了一张单人床、小柜和桌子还有些地方。

傅雪放下了自己的行李,她对着房子还比较满意。

那位大姐也来热心的帮她张喽东西的布置,搞的傅雪还很是过意不去。

“姑娘你叫什么呀?我还不知道呢。”

“傅雪,大姐你呢?”

“哦,这名字真好听。大姐我啊,叫张美珠。我父亲起的,都是乡下人,没啥学问。”

噗嗤一声,傅雪笑了。

“哈哈……让你笑话了。”

“不,不没有。”

“我比你大就叫你小雪吧。”

“好啊!张姐。”

“小雪,你现在有工作了吗?”

“没有啊,张姐。我还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呢?”

“小雪,你要找个什么样的啊?”

“哎!我是学经济管理的,要找这样的工作一定很难。也许找一些文员、秘书一类的工作会好找些。”

“哦,这样啊。”“我老公的单位正在招人要不要我去给你问问?”

“真的呀?那就太谢谢张姐了。”

随后的整个下午,张美珠都没在家。傅雪打开自己的背包,那出一本杂志。此时的她心里有这一阵轻松,她没想到自己会着幸运,本来人还茫茫,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把握,这下他们再也不能把她当作没有用的毕业生了。

直到傍晚,张美珠才回到家里。她告诉傅雪她老公晚上加班不回来了,但她老公帮她找了人事科科长,科长明天上午要见见她。

第二天一大早,张美珠就带着傅雪出门了。她们来到一家很大的工厂,张美珠让傅雪在门口等她,自己就先进了厂门。

傅雪为了今天特地穿了一件整洁连衣裙。长长的裙摆漫过了膝盖,领子和衣袖都非常的郑重。

过了一会儿,张美珠带着一个西服革履的男人出来。他看上去三十多岁,西服里的衬衣上还挂着一个标牌:xxx厂人事科长。

“这就是我老公厂子的人事科长,田科长。”

“田科长好。”傅雪向田科长微微的鞠了一个躬。

可田科长看到了傅雪眼睛一亮,伸出了右手:“你好,你叫什么?”

“傅雪。”傅雪看着田科长的右手,尴尬的和他握了握手,她感觉田科长抓着她的手久久没松开。

“好了。田科长该给我们谈谈你的工作了。”

“啊!对!”田科长好像刚从梦里苏醒似的,“我们找的地方谈谈吧。”

在xxx厂子的旁边就有一家卖当劳,傅雪和田科长他们就在里面找了个座位。

“你的情况,张姐已经告诉我了。”田科长的眼睛似乎漫不经心的大量着傅雪的脸。“你的简历带了吗?”

“带了。”傅雪打开书包,那出了一份简历。

田科长拿过简历,走马观花的翻了翻:“我们这里没有你适合的专业。”

“啊?哪?”傅彤的心往下一沉。

“别,别,田科长,你不是说你们厂长办公室还缺一名秘书吗?”张美珠连忙打着圆场。

“是啊,可是她的专业不是文秘啊。不是她的专业能愿意干吗?”

“我们愿意,愿意。”张美珠连忙答应着,脚下踢了踢傅雪。

傅雪也点头附和着。

“这样啊?那你会电脑吗?”

“会的,会的。”傅雪急忙点头。

“好啊,我们可以试工一个月,试工期间月薪1500,正式的时候工资再议,你愿意吗?”

“愿意,愿意。”没等傅雪答话,张美珠就点头答应了。

“那好,你带毕业证和身份证了吗?我们厂里要经过检验,然后复印留底。”

“好的,好的。”张美珠连忙推了推傅雪。

“哦。”傅雪急忙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和毕业证交给了田科长。

“好,两天后等我的回信。”

“田科长啊,谢谢你哦。”

“不必客气,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。是吧?”

傅雪微笑着点了点头。

田科长走后,张美珠高兴得合不拢嘴了:“太好了,田科长一点头,你这工作就差不多了。告诉你啊,他们厂子和好了。工资高、待遇又好,找到这样的单位可太不容易了。”

“张姐,这次真的谢谢你了。”

“没什么,没什么,我们既是同乡又是邻居,今后我们还是好姐妹呢。对吧?”

傅雪也笑了,“是啊,张姐说的对!张姐你要吃什么?今天我请客。”

“哈哈……啥请不请客的?你这丫头呀!其实啊,张姐我啊,还真有点事情要请你帮忙。”

“什么事啊张姐?”

“我在这里的郊区农村有一个亲戚,他的闺女也要来这里,可是东西太多,她要我去帮她去拿。我想你也陪我去,帮我拿一拿。”

“呵呵……这叫什么事啊?张姐还用说什么求不求的?”傅雪一听就满口答应了。

下午,傅雪和张美珠一起坐上了通向郊区的长途汽车。为了拿东西,她们都只带了随身的小皮包。

南方的天气很热,空气里带着浓郁的潮气。汽车里很热傅雪的连衣裙都湿透了后背。她的小白乳罩背带依稀可见。

张美珠靠着窗户对着窗外唿唿的喘气。

汽车好容易到达了她们要去的站,下车后四外一片荒凉,除了成片的田地和两旁的大树,一个人也没有。

“张姐,这往哪边走啊?”

“别急,我们还得搭一趟车。”

这时路上来了一辆三轮摩托。张美珠朝它挥了挥手。

三轮摩托立即停在了她们身边。

那个开车的带着一个大墨镜留着一嘴的胡子,漫不经心的朝她们问道:“你们去哪啊?”

“我们去郭村口。”

“八块。”

“这么贵啊?不是五块吗?”

“大姐,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天气?八块。”

傅雪仔细的大量着这个司机,她感觉这个司机好像在哪里见过?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。

“不行就得五块。”

那个司机好像看见了傅雪在注视自己,忽然改口道:“算了,怕了你们了,五块就五块吧。”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张美珠得意地说着,一拉傅雪的胳膊,“走。”

傅雪的思绪被张美珠打断了,她跟着张美珠上了三轮,这是一个残疾三轮车,后兜用帆布和铁皮包着,虽然晒不着,但也闷热的很。

傅雪和张美珠背靠着司机的后背椅,在狭小的椅子上并排挤着。车子摇摇晃晃的在土路上颠簸的行驶,不知道走了多远。

张美珠挨着傅雪,头仰在她的肩膀,在氧气贫乏的车厢里几乎都要睡着了。傅雪睡不着,她一直在不断的用纸巾擦汗,然后把纸巾丢出车外。

这时,三轮车忽然下了路面,拐进了一片灌木林。

起初,傅雪还以为要进入一个村子,可是林子里很深,根本没有村庄。

“张姐。”傅雪摇醒了张美珠,“你看这是哪?”

“啊?”在张美珠还在晕乎乎的时候,三轮停下了。

“这是哪啊?你带我们到这儿干什么?”傅雪本能的感到了一阵恐惧,她惊慌的问道。

那个男人下了车,走到后兜的铁皮门前打开门道:“下车。”

“你,你要干什么?”

那个男人不说话,一把抓住了傅雪的手把她往下拉。

傅雪双手撕扯着男人的手,拼命的叫喊。

突然,自己的眼前一黑,自己的头,被一个布袋罩住了,这是怎么回事?因为这里除了张姐和她,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了。难道是张姐?

紧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背人从车里推了出来。

“啊!救命啊。”

“你叫吧!叫破了天也没人能听见。”张美珠的声音在傅雪的背后响起。

天哪,张姐?此时张美珠的声音对于傅雪来说简直是地狱里发出来的。

傅雪绝望了,在那个男人和张美珠的合力下,傅雪的双手被绑了起来。

“求求你们,放过我吧!我是出来打工的,我知道你们要钱,我会挣钱还你们的……”

“啪。”傅雪的屁股重重的挨了一下,“这女人真烦人。”

傅雪此时听出,这男人就是xxx厂的田科长。

“田科长,放了我吧!我会报答你的。”

“快让她闭嘴。”随着话音,傅雪的裙子被撩起,自己的连裤袜和内裤被一股脑的拔到了脚跟。

“不要!你们……”在她的高跟鞋和内裤被脱掉后,罩在她头上的口袋也被摘掉了。

“你们……”傅雪的话还没说完,自己的内裤和裤袜就被张美珠用力的塞进了嘴里。

“呜呜……”傅雪光着脚在两个人之间挣扎。

“可恶,看来的好好的教训一下你。”田科长说着,向张美珠一扬脸。

张美珠一手拼命的抓住傅雪的肩膀,另一手抱住了傅雪的头,使劲向下按。田科长抓住了傅雪的腰有撩起了她的裙子。

傅雪觉得自己的下身一凉,知道自己的裙子被撩起,她使劲的摇着脑袋,双腿也在不断的踢打。可是,她的反抗很快就被治住了。

田科长用手先摸了摸傅雪白嫩的臀部,“多好的屁股啊!手感一定很好。”

傅雪不明白田科长话中的的意思,她也没时间思考。

这时,“啪!”她的屁股被狠狠地挨了一下。

“呜呜……”傅雪疼得使劲的摇了摇头。

“啪!”又是一下。傅雪的左右两侧的屁股都疼得发麻。

“啪!”“啪!”“啪!”……傅雪的屁股被田科长手掌一次又一次的痛打。

她疼得使劲的摇头,身上的汗水湿透了全身。

傅雪被足足打了三十多下,田科长才停手,“现在是不是要老实一会儿?”

“嗯,嗯。”傅雪使劲的点头。她红红的屁股此时真是疼极了。

傅雪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,这次她还是在这种情况下,被一个男人脱光了内裤打屁股,她的心理害羞极了。

田科长使劲的掐着她红红的屁股,威胁道:“看你还敢闹?信不信我就在这儿弄死你?”

傅雪听到了这话,浑身都软了。

她此时茫然的任由田科长从身后掰开自己的双股,欣赏着自己的小穴。

“嗯,不错,红红嫩嫩的,很新鲜的。”

“哈哈……”张美珠听了放声大笑了起来。

……

车子开到了一个小院里,傅雪的头和上身被撩起的连衣裙遮住,那裙子在头顶上被田科长用绳子紧紧的扎住。她沿途看不见任何东西,由于被堵着嘴傅雪的唿吸十分困难。

“快,下车!”张美珠使劲的拍打着傅雪赤裸的下身,她很快被带到了车下。

这座院子里全是土地,石头很多。傅雪从来没光脚走过这样的路,她眼睛看不见,被捆的身体只能依靠张美珠的搀扶,她白嫩的小脚好几次被石头扎得的跳了起来。因为没法喊叫,她只得在裙子里呜呜的哭泣。

傅雪被带进一间臭气烘烘的屋子,屋子里全是稻草。她被张美珠一下子扔到稻草上,稻草扎着她柔嫩的大腿,和刚刚被打得红红的屁股。

傅雪更加的委屈,本来她可以舒舒服服的趟在自己的床上,可现在她却被稻草扎得痛痒难当。

接下来的一天一夜,没有人来看她,也没有人给她送过饭和水。傅雪这一天的大便小便全都排泄到了稻草上,屋子里的味道让她难受。她这才知道为什么这间房子如此的臭。

第二天的中午,田科长打开了这间房的房门。

“嚯!真臭啊!”田科长用手扇了扇鼻子前面的空气。

他解开傅雪头顶上的绳子,把裙子从她的头顶放了下来。

傅雪又看到了田科长,她这次看到的和当初看到的截然不同了。

田科长的眼睛色迷迷的盯着她,嘴里露着可怕的阴笑。

“怎么样?傅小姐,这里的滋味还好受吗?”他左手捏着傅雪的下巴,右手在她的脸上轻轻地玩弄着。

傅雪没有吭声,只是把眼皮垂下,任他玩弄自己的脸,她饿得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。

“想喝水吗?”

听见了喝水傅雪的眼睛亮了起来。

“想吃饭然后再洗个澡吗?”田科长说着,解开傅雪连衣裙胸前的纽扣把手伸了进去。

傅雪不顾自己的乳头被田科长捏的生疼,使劲地点着头。

“好,只要你乖乖的听话,我就给你吃饭喝水还洗个澡。”傅雪坚实柔软的乳房让田科长的下身挺了起来,这雪白美丽的小丫头让他有点不舍得卖掉。

傅雪喝了好几碗水,但午饭却只给了一碗大米粥。他们这样做是让傅雪没有力气逃跑。在傅雪吃饭的时候虽然双手的绳子摘掉了,但脚却被铁链锁在了凳子腿上。

饭后,田科长又把傅雪的内裤和丝袜塞进她的嘴里,在田科长的命令下,傅雪脱掉了裙子和乳罩,那上面除了傅雪的一身汗水,可能还沾了一些傅雪的尿液,味道实在难闻。

田科长又命令傅雪伸出双手,他拿起铁链一连三圈将手捆住,在上面上了一把小铜锁。剩余部分被田科长抓在了手里。

此时,傅雪脚上的锁链才被打开。田科长一拉捆住傅雪的锁链:“走,我们去洗澡。”

傅雪无奈地拖着一丝不挂的饥饿身体,伸着双手摇摇晃晃的跟着田科长去了另一间屋子。

那是一间破旧的瓦房,地面上铺着红砖。房顶上没有顶棚,裸露着一根根房梁。

田科长把傅雪带到了房梁下面,从房梁的中间处吊着一个直直的铁钩,铁钩的高度差不多有一米九。田科长一扬手,把锁着傅雪双手的锁链挂到了铁钩上。然后,把剩余的铁链垂下来,伸手抄起傅雪的右腿把它提了起来,用铁链捆住膝盖并用锁锁了起来。

傅雪恐惧地看着捆绑她的田科长,眼神里虽然露出强烈的抵抗的欲望,但身体却不敢乱动一下。

捆好了傅雪,田科长满意的抬起头,轻轻的拍拍傅雪的脸,为她的乖巧作了一点小小的鼓励。随后他又抓了抓傅雪丰满的乳房,它简直太诱人了,坚挺的像一个完美的雕塑。

傅雪看着田科长走出屋子,没过一会儿,田科长就肩上搭着毛巾,端了一大盆热水走进屋子。

田科长把肩上的毛巾侵进水里,抬头对傅雪嘿嘿的淫笑道:“咱们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能臭烘烘的呢?你看你的身上全都是骚臭味……”

傅雪的脸红了,她从来没这样的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过身体,更何况她现在这个姿势……自己的下体被人家一览无余。她眼见那个男人就要给自己擦洗身体,还要用这样的话来羞辱她。傅雪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掉了下来,她此时真的羞愧的要钻到地缝里去了。

“噢,小美人别哭,别哭。叔叔我不是在给你洗干净呢吗?”说着,田科长用滴着水的热乎乎的毛巾在傅雪的身上仔细的擦拭起来。

热毛巾在傅雪的身上顿时产生了不适应。可田科长的毛巾却卖劲的擦个不停。

傅雪哭得更厉害了,她感觉自己的双乳被田科长擦得生疼,自己的臀部和小穴也受到了田科长过多地照顾。

田科长不管傅雪的哭泣,他擦洗得很仔细,从傅雪的脖子一直擦到了傅雪的脚趾尖。

接着就是打香皂,这工作好像是田科长最喜欢的工作。在香皂细细的滚过了傅雪的全身后,田科长开始了他认真的擦抹。

傅雪对田科长那双恶手讨厌的要命,她总想摆动身体躲开,可是双手的铁钩和独立的左脚限制了她的动作。及此逃避失败后,傅雪呜呜地哭出了声。

田科长根本不去理会,他好像是专业训练出来的按摩师。他的双后十分纯熟,好像给人擦洗是他最精通的职业。

他的手在傅雪娇滑的肌肤上有节奏的揉搓,在擦到乳房时他的双手就聚集到了乳房的根部,从根部使劲地把肥皂泡一点一点的向乳头上赶,最终用手抓住乳头把肥皂泡捋下来。

就这样,田科长一次又一次涂抹,一次又一次地挤出肥皂泡,傅雪的乳房颇起了,她的乳头也尖尖地挺了起来。哭泣的傅雪呻吟了起来。

“小美人,很舒服是不是?还没有女人不喜欢我为她擦肥皂呢。”田科长得意地道。

接着又把手掌平平地张开压住了傅雪的乳头,田科长轻轻地揉搓着傅雪的乳头,傅雪勃起的乳头,在她坚挺的乳房和田科长的掌中滚动。

那麻酥酥的瘙痒变成快感,一阵阵从傅雪的乳头传来。傅雪禁不住浪声呻吟着,脑袋里几乎成了一片的空白。

在傅雪的快感无法自持时,她的小穴又遭到了田科长的攻击。傅雪的爱液顿时涌出,她几乎要小便失禁了。

……

傅雪还在激烈的喘息呻吟,田科长就已经用新鲜的热水洗刷她的身子了。傅雪没有睁眼她感受着身体的这些微妙的变化,她不想如此的喘息和呻吟,可她却无法自持,她此时感觉自己就是个淫妇。

啊,又来了。真是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田科长叼住了她的乳头,那酥麻麻的感觉简直都如了骨髓。

……

田科长玩腻了她的乳房,把傅雪从铁钩上放了下来道:“现在我们来洗洗头。”

随即就把浑身无力的傅雪按倒在房间另一侧的地上,地上平房这一张门板。傅雪被迫跪在上面,门板上钉这几条方木龙骨,龙骨上套着粘着水渍的绳子。

田科长分别把傅雪的脚踝和手腕捆绑在龙骨上。让她规规矩矩的趴着自己就拿来了大盆,仔细的给傅雪洗起头发来。

傅雪的头发是齐肩的短发,洗起来并没费田科长多少力气。

刚洗完头发,田科长又忍不住鼓捣傅雪的肛门和小穴了。田科长的手指没入了她的小穴,在里面使劲的掏啊掏啊。

傅雪跪在门板上,她强忍着不敢趴下,一阵阵麻酥酥的快感,从傅雪的下体传变了全身。她不由自主地呜呜的叫着,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,乳房和乳头都在不断的膨胀、充血。

“小美人。舒服吧?其实我还有让你更舒服的呢。”田科长说完,手指的动作一变,直直的伸进了傅雪引导的内侧,他的另一只手从傅雪的两腿间通过,使劲的扶着傅雪的小腹,为他里面的手指增加力量。

猛然,傅雪感到田科长的手指按到了一个地方,强烈的尿意流过了她的全身,傅雪的身体激灵灵大了个冷战。田科长看到了傅雪的颤抖,手指就挺住了移动,死死的在这个地方使劲的按揉。

一秒、

两秒、

很快尿意变成了快感,向电流般通过了她的全身。

“哈哈……小美人,碰上了我你可真是走运啊,你难发掘的快感都被我开发了。”

很快傅雪的意识开始混沌不清了。田科长在此时拉开了拉链,他的下身早已经硬硬的做好了准备,那是许多大姑娘的贞操喂养出来的大家伙。

田科长一下子进入了傅雪的体内,傅雪呜~的一声大叫,她疼得身体险些摔倒。田科长紧紧地抱着她的大腿才使她没有倒地。

一下、两下……傅雪的下体传来了更强烈的刺痛。这是她的第二次体验,一年前的第一次她就疼得晕了过去,没想到一年后的今天她仍然这样的疼。

傅雪使劲的喊叫,拼命的摇头,可那胀胀的酸麻的疼痛始终刺激着她的全身。

她的唿吸急促了,血液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涌入了头顶。渐渐的疼痛变成了快感,快感很快的流变了全身,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积蓄了一种东西,使她激烈的摆动着身体要把它释放出来。可那个东西一直在积压这她的身体,挤压着她的每一寸肌肤。

她激烈的唿吸着,她几乎要窒息了,她的眼前一片模煳,她的瞳孔放大了。全身的肌肉已经酸痛了,但她却无法让它们停止。就在她要崩溃的时候,她身后的田科长一阵喘息,一股热流射进她的体内。顿时,她的身体爆炸了,快感从下体传到了自己肌肤的每一根毛孔。

傅雪的尿道喷出了一股粘稠的液体,她的眼前一黑,再也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了。

傅雪醒过来的时候,她发现自己依然趴在门板上,只是她的肚子上垫了一个大麻包,把她的屁股高高的跷起。

田科长见她醒了,就狠狠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。“小淫妇,告诉我,你没还没结过婚吧?”

傅雪张了张嘴,她原本就没有了力气,而这个问题她也不想回答。

“啪!”她的屁股被田科长清脆的打了一下,用的是她的高跟凉鞋的鞋底。

“啊!”傅雪疼得大叫了起来,“快说。”

这时,她才意识到自己嘴里的内裤被拿掉了。

“说!”

田科长又是“啪”的一鞋底。

傅雪的屁股肿起了红红的两个鞋印。

傅雪再次大叫着眼泪流了下来,她可怜兮兮的祈求着望了望田科长,用微弱的含煳不清的声音轻声道: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
“大声点儿,没有什么?”

“没有结婚……”

“噢,没结婚。”田科长瞪着那双色咪咪的三角眼仔细的打量着傅雪道:“那你为什么不是处女?你的第一次给谁了?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啪~”

天哪,傅雪的屁股激烈的抽搐起来,她呜呜的哭道:“求你……求你……别打……我说……”

“快说。”

“我……”傅雪说着委屈的哭泣道,“我的第一次给了我大学的男朋友……”

“哦男朋友,看你的简历,你毕业两年多了。怎么还没和他结婚?”

“吹……吹了……”

“吹了?不可能啊?你这样一个小美人怎么会有男人看不上你呢?”田科长故意的拉长了声音,那声音充满了嘲弄。

“是……是……是我吹的他……”

“什么?”田科长突然的瞪起了眼睛。

“啪~”又一记鞋底狠狠地打在傅雪的屁股上。

“啊~哦哦……”傅雪疼得简直要从地上蹦了起来。

“不知自爱的东西!没结婚就破了处子之身,还和人家吹了,你还有没有廉耻?”

“啪!啪!……”田科长说完,用鞋底狠狠地抽打着傅雪的屁股。

“啊……呀呀……疼!”傅雪颤抖着身体试图躲避着打来的鞋底,可是无奈自己的双手和双脚被捆在门板上,根本无法逃避。她大声地叫着不断的哀求道:“求求你,别打了……饶了我吧,饶了我吧,我是贱货,饶了我吧……”

田科长再次停手时,傅雪的屁股已经肿起了老高。

……

挨打后,傅雪被关进了一间水泥地面的大瓦房,房里只有一张光秃秃的木板床。傅雪被捆着手脚,身体被一丝不挂塞进了一个麻袋,麻袋口扎在了脖子下面。只有她的头和洗过的黑色长发露在外面。

她的屁股疼得让她无法坐着,她在床角蜷缩成一团,静静的趟着默默地流泪。

真不该来!真不该来!傅雪现在后悔了。当初要不是她一腔热血,她也不会有今天的苦。

现在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哪?当初恋爱的时候他曾这样的说过,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,可现在他人呢?她正在被坏人凌辱伤害……

这时,门一开张美珠走了进来,她穿着傅雪的衣服,那是傅雪在住处的存放的:一条牛仔裤,一件花衬衫。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猎物微笑道:“呦,大妹子。还哭呢?是不是我们家老头打得重了一点啊?”

她假惺惺的深出爱怜的手摸了摸傅雪的头发。

“其实啊,我家老头子都是为你好。这是让你是应一下以后的生活。”她顿了顿道,“以后啊,你嫁到这里的乡下,挨打的事总会有的,你要忍着一点,女人嘛,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。每个人都要走着一步。”

“你……你们要把我卖掉?”

“呵呵……好妹子,干嘛说话这么难听啊?我这是保媒,这里的汉子苦,花点钱取个媳妇,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,我们只是替他们保了个媒。”

“我不嫁!”

“哈哈……傻妹子,这能有你说了算吗?自古出嫁随父母,我比你大,算是个姐姐了,你不听我的也不行啊。哈哈……再说了女人嫁谁不是嫁呀?只要男人对你好就行。你真以为嫁给那些城里人就好啊?他们那些男人心眼多,等你老了说不定还会再找个黄花大闺女做小呢。你那时再后悔就晚了。”

张美珠又道:“这里的男人啊,是没什么钱,但他们不会喜新厌旧,你是他的媳妇就永远是他的媳妇,他们是不会抛弃你的,再说他们也没有这么多的钱取第二个啊。妹子啊!钱是祸水,要那么多的钱干什么?够吃够喝就行了,现在是新社会根本饿不死人的。”

张美珠见傅雪没说话,以为自己的攻势奏效了,就得意地又道:“妹子啊,你好好想想吧!你看我当初也是被我那老头子拐卖的,开始我也是心里难受,后来我嫁给他了,你看现在孩子都一岁了。这不是过的挺好的嘛?”

傅雪不说话了,她知道和这种人之间根本没法沟通。

“妹子啊!自己好好想想吧,我先走了。晚上给你送饭来啊。”张美珠满意的拍拍傅雪的脸,扭着屁股走出了房间。

第二天,傅雪被田科长从床上揪了起来。她的嘴里又塞上了自己的内裤,只是这是从傅雪住处拿来的新洗过的内裤。

田科长和张美珠合力将装傅雪的口袋拎上了一辆拖拉机,傅雪看见,拖拉机上已经坐了好几个年轻妇女,她们的身上除了身前双手的手腕,几乎就没有任何的捆绑。她们的身上都只穿着自己的内衣内裤光着脚,由于害羞她们都悟着脸。

拖拉机上还有几个凶恶的男人拿着棍子和绳子看着这些惊恐的女人。

傅雪知道这都是农村妇女,她们不懂得法律,再加上对人贩子极度的害怕,所以才不敢逃跑。

傅雪刚一上车一个拿棍子的家伙就笑眯眯的凑了上来,说道:“老大。这妞真好看,看嘛这样捆着她呀,拉出来也让兄弟们也欣赏欣赏。哈哈……”

“笨蛋!”田科长一沉脸骂道:“这妞是大学生,要是放出来跑了咋办?你给我看好你的人,啥也别管,事后亏待不了你。”

“呦,还大学生呢?哈哈……”那棍子的家伙用眼睛狠狠地扫了一下傅雪的全身转身走开了。

傅雪的脸此时烧得厉害,她使劲得闭着眼躲避着那些色咪咪的眼睛对自己扫来扫去。

就在这时一个匪徒突然从路口跑了过来。

“头……头……不好了。外面都是警察。”

“什么?这是怎么回事?”田科长顿时大惊失色。

“不……不不不知道。他们来了……”

“快跑!”田科长很快回过神来,拉着张美珠就跑。众匪徒听了也扔下棍子跳下车撒腿就跑。

“那……那……货怎么办?”张美珠被拽着右手,依依不舍的回头道。

“傻女人,逃命要紧。”

傅雪听到匪徒的逃跑,也正开了眼睛……

在短短的几分钟后,田科长和几名匪徒都被四外包抄武警捉拿归案了。

田科长低着头带着手铐,被一个武警带进了一间大瓦房,这里原本是他住的地方。在那里,他惊异的看见了一身戎装的傅雪。

“啊?啊?你……你是……”

“没错,我是刑警副队长。”

“你……你……我……”田科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
傅雪不理他续道:“本来,我们两天前就能抓到你们,只是那天你的行动太突然,我还来不及扔下特制的纸巾做信号就被你抓住了。所以我们尾随而来的刑警没有找到你的老巢。”

傅雪顿了顿又道:“不过,多亏你的老婆,跑回去拿走我的行李还穿走我的衣裳。这样才使我们的人很快的找到了这里。”

“这……这个该死的笨女人。”

“好了,别后悔了,其实就是没有你老婆我们的人也能找到你的,我们在这一片已经部好了一张很大的网。”

看着田科长目瞪口呆的神情,傅雪又道:“还有件事我要告诉你,我是上大学的时候搞得对象,但我是结婚后才和丈夫发生关系的。要不是为了抓你们,我也不会婚后的第二天就来到了这里。”

“这……”田科长傻了。

傅雪续道:“我在你的案子上,我足足耽误了一年多的时间。哼!要不我的孩子也该一岁了。直到一个月前,我老公也调来参与这个案子,我们才决定派我来担当诱饵……”

田科长听着傅雪的话,此时感觉自己全身跌进了深井。

“……不过,你老婆真是个行家,在我正发愁的时候就碰上了她……”

田科长听得张大了嘴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“好了,不说了,现在我们还有一笔账要算呢。”

傅雪冷冷的走道田科长的面前,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光,田科长被打得一个跟头摔在地上,嘴里流出了血,“这一下是你对我凌辱的代价!”

望着地上不断擦血的的田科长,傅雪微笑着冷然道:“你还挺在乎自己的啊?那干麻不给自己留条后路?我们早就调查清楚了,你在拐卖时奸污了37名妇女,其中有一人奸污致死,你……活不了了。”

说完,傅雪不再看那瞪大绝望眼睛的田科长,大踏步的走出屋去,临了留下一句话:“感谢你开启我对性爱的感觉。我想,我不再害怕和老公相爱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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